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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东省揭阳市揭东区福源路陶然家园小区西北侧约110米南天商业大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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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5-09-28 09:05:55
老婆一边干教培,一边复读,第七年终于考上了清北。
我请假陪她毕业旅行,她却突然爽约,说要去学校夏令营。
可是当天下午,她的男助教就发了个朋友圈,
照片上,老婆正拿着尺子教一个小孩认刻度。
配文是,“老婆是清北状元,回家来辅导我的小状元!”
我笑了,评论,“儿子长得真像妈妈,来年一定也中状元。”
结果我们机构群炸了锅,讨论我什么时候会爆发。
老婆打来电话,冷冷地责问,
“周瀚宇,你发那种评论什么意思啊?故意让梓轩难堪是不是?”
他们同在一家公司工作,我指点一下他孩子功课有什么不妥?你能不能别那么斤斤计较?
“赶紧把评论删了,过几天我们再出去玩。”
我懒得理她挂掉了电话。
三天后就过离婚冷静期了,我才不跟前妻出去玩!
烈日暴晒,我抖一抖被汗粘在身上的衣服,退出长长的队伍。
为了让舒可芝前排看到最喜欢的歌手,我早早就来排队。
可现在没必要了。
我把票送给了没买到票的情侣,无视他们怜悯的目光,就离开了。
刚进便利店吹到空调,微信群就弹出一条消息。
余梓轩助教@所有人,
今日朋友圈所发内容纯属戏言,望勿有误,我儿乃离异前妻所生,并非舒老师之子。
我气笑了,这解释肇庆市私家侦探公司,明摆着就是专门恶心我的。
群里没人回她,直到舒可芝回了一条,
大家都很清楚你在戏言,无需特别说明,只有心胸狭窄的人才会产生误解。
老板一说话,那些同事不再潜水,纷纷跳出来附和,
“是啊梓轩,这么明显的玩笑话谁会当真啊?不用解释。”
那位平时不苟言笑的人至今没有表态,估计需要你再次说明情况。
同事们都是墙头草,老板偏袒谁,他们跟谁站队。
这会儿全在为余梓轩说话。
我这个为她实现北大清华愿望费心十载的伴侣,却要被她们揪出来责难一番。
现在就连我亲手提拔的几个骨干,也围着余梓轩擦皮鞋。
她最钟爱的不是我这般尽心尽力的伴侣,而是那位离异且育有两个孩子的弟子啊
我心一凉,退群了,眼不见为净。
谁知道刚喝了一口水,负责排课的朱老师打了语音电话过来,
周老师,不是让你去附属小学接学员吗?现在放学了,怎么没见到你的人影?
我们机构仅设高考辅导项目,学员需亲临机构参与课程,若有特殊状况,须前往小学进行相关处理。
我皱着眉问,
“哪个学员?”
朱老师不耐烦地说,
是余梓轩老师的长子彬彬,他现在正上五年级,请你将他带到学习中心,然后让他完成作业。
我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我凭什么帮余梓轩看孩子?”
电话那头啧了一声,
这是舒老师通知的,梓轩家里有急事需要回老家处理,你马上赶往附小,以免彬彬在那里等待时间过长。
余梓轩并非因为家里有事返回故乡,而是显然遭到因高考结果不理想而情绪激动的家长们的围堵,以至于无法动身离开。
我当场就指出她高中尚未完成学业,根本无法胜任高考辅导工作。但舒可芝执意要把她聘请到我们教育机构担任教师职位。
现在连小学五年级的儿子都辅导不了要推给我了吗?
我无语了,
“我接不了,你让舒可芝自己跟我说。”
我说完直接挂断电话。
神经病啊,小三和我老婆幽会给我绿帽,还要我帮他们带娃!
我又不贱。
我灌下一大口冰水,消消全身的火气。
没想到,才过了几分钟,舒可芝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我翻了个白眼,不情愿地接通电话,“有屁快放。”
舒可芝声音冷得陌生,我仿佛看见她脖子上跳起的青筋,
“周瀚宇,我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?”
“舒老师专门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骂人?”
“还是说,来质问我怎么没去帮我老婆的情人接孩子?”
我坐在吧台上,淡淡地说。
“我是骗了你,但你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得寸进尺。”
“我限你十分钟之内赶到学校接回彬彬,要么就离婚别过了!”
我紧紧握着拳,
内心低语,这位相恋十载的女子,竟为余梓轩,以婚姻相逼。
我刚想发作,电话那边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。
像是舒可芝和余梓轩一家人在一起包饺子。
我冷嘲,
为何能与人同往老家共制水饺,仍有余暇与我通电话,就不担忧公婆产生误解吗?
“是了,只有我这个小气鬼会误会。
舒可芝突然暴怒,声音拔高了好几度,
周瀚宇,你可明白梓轩独自抚养两位老人和两个孩子的艰辛?同僚们之间我稍稍搭把手,你为何动怒!
电话那边猛然安静了一瞬。
下一刻余梓轩的声音响起,
“舒老师,饺子煮好了,快进来吃饭吧。”
我听到舒可芝声音突然拉远,语气变得柔和,
“我安排一下课程,马上就来。”
下一秒她暴怒的声音传来,
周瀚宇,要认真负责地帮助彬彬学习,如果明年彬彬无法进入重点中学就读,你就应该辞职不干了。
电话被粗暴地挂断。

我紧紧咬着唇,淡淡的咸腥让我清醒。
舒可芝已经不是那个看见我就脸红的少女;
更不是那个省吃俭用对我好的老婆;
在她反复因为余梓轩损害我,又因为自身意愿要与我解除婚姻关系的那段时期,我就已经应当明白,她对我已经没有了感情。
我打车回到酒店,一看手机就发现我上了热搜。
标题是:十岁男孩苦等机构老师五个小时。
无数网友转发谩骂,要我给学生和家长道歉!
真是好笑,陌生网友来逼我向小三低头?
反正三天后我就离婚了,这些破事随他去吧。
我关掉微博,在企业微信提交了辞呈。
人士很惊讶,说他做不了主,要问问舒可芝。
我都想好了和舒可芝对峙的台词。
可才过了几分钟,公司内部就发了批评我,开除我的两则通告。
舒可芝比我想的更加无情。
这样也好,我对她仅存的一丝眷恋也没有了。
痛痛快快玩了三天后,我飞回家。
一开门,这个朝北的旧房子渗出淡淡的霉味。
舒可芝确实没在家,她一直和余梓轩同住单位宿舍,这个住处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了。
说来好笑,我父母存了一辈子的钱要给我买新房。
我过去曾为了帮助她准备大学入学考试而节省开支,购置了这套状况不佳的二手房作为新婚住所。
那个时期我省吃俭用也要聘请最优秀的先生来教育她,即便工作再繁忙也亲手为她准备一日三餐。
可是每年,她考清北都差几分。
每年考完心情不好都要带余梓轩到处旅游。
我以为她总会考上,我总会熬出头。
没想到她考上了,上岸第一剑,砍的会是我。
我撕掉墙上泛黄的合照。联系中介把房子挂到网上去卖。
这个老破小卖不了多少钱。
但钱不重要,重要的是和舒可芝有关的东西,我都不想要了。
第二天,我去机构办离职交接,给学生上完最后一节课。
有个男生下课没走,
“周老师,你不在这里做了吗?我预约不了你的课了。”
我愣了一瞬,连学生都知道我不干了。
我点头默认。
学生看到桌上的照片突然惊喜,
“哇!今年的高考状元!”
“她是你老师的伴侣吗?”学生指着我的水杯,“状元也使用这个水杯。”
我拿起杯子的手一颤,一声脆响,水杯碎裂。
我随手把照片和杯子碎片丢进垃圾桶,跟学生说,
“我和她只是同事。”
学生刚走,我就看见余梓轩领着他儿子闯进教室。
“周瀚宇老师,你故意不去接彬彬是不是针对我?”
我看着她义正词严的样子有点想笑。
没理她,拿起收拾好的大包就往外走。
他看着空空的桌面惊呼,
“周老师,你辞职了吗!”
我白了这装货一眼,
“是啊?因为没帮老婆的蓝颜带孩子被开了。”
余梓轩面色一僵,眼中闪过一抹心虚。
可随即他又支愣起来,仰着下巴,
依照单位要求肇庆商务调查-97年老婆考上清北后出轨助教,我离婚让她净身出户,她后悔了?,你让学生等了那么久,必须当面向学生及其监护人诚恳致歉!
我气笑了,指着自己,
“我跟你们道歉吗?要是在古代我把你腿打断你都都咽下。”
“别挡路。”我说完绕开她们往教室门走。
可擦肩而过的时候,余梓轩突然拉着儿子倒在地上。
“哎哟”一声。
我看着莫名其妙倒地的二人有点懵。
直到舒可芝上前,谨慎地搀扶她们父子,我才明白这个绿茶男子在针对我。
我抱胸看着他们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冷笑。
舒可芝不问是非,认定是我推的。
她看向我目光骤冷,劈头盖脸地骂道,
离开我的视线后,你总是如此欺压他人吗!连年纪幼小的孩子也不放过,还不赶紧向他们表达歉意!
余梓轩猛地眼眶发红,他原本只是帮彬彬讨要一句道歉,却未曾料到周老师会......
舒可芝气得指节发白,怒目看我,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周瀚宇,立刻认错,另外准备一份反省材料,否则你猜我会不会解雇你!
她为了余梓轩父子据理力争的样子,真像一个维护丈夫的好老婆!
可明明我才是她的丈夫啊!
我闭了闭眼,淡淡开口,
“开了我吗?可你昨天就开了我,我已经离职了。”
“离职?这种要挟的话你以为我会信?”
实在难以理解,她当初单方面宣布对我进行处分并将我解雇,如今反过来说成是我对她进行要挟!
不等我辩驳,她一把夺过我的包,把零零散散的东西倒了一地,
“你人可以走,”我抬头,对上她冷漠的眸子,居然是这样陌生。
“但我们的高考资料和教案都是机密,不准你随便带走。”
没课的同事纷纷凑上前看热闹,
脸上发烫,我指甲深深陷进肉里。
我以前怎么没发现,她这么刻薄,非要撕破最后的体面。
我强忍住撕破脸的冲动,咬牙切齿地说,
“东西我不要了,可以走了吧。”
我说完,转身就走。

不等我走出教室,两个同事凑到余梓轩跟前,狗腿一样讨好,
我们既有高考的顶尖人才,也有他指导的学生梓轩哥,完全不缺少缺乏职业操守的教育工作者。
可不是嘛,妄图用假装离开来整治我们梓轩哥,这下可好,彻底翻车了吧,被赶出去了呢!
先前我学业优异时,那两位同僚日日奉承我,称呼我为宇哥。如今啊,真是势利眼。
我上前把手上粉笔灰抹在他们的脸上,
“哪来的臭抹布还挡路。”
看着他们一脸吃瘪,我笑出了声。
走出窒息的教室,我进了休息室。
这里有一张折叠床,一台按摩仪,一张小折叠桌。
是我之前专门给舒可芝布置的,她学习累了可以小憩一会儿。
此刻,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快的烟臭,桌面上摆放着余梓轩的烟蒂容器,床铺上散落着舒可芝的贴身衣物。
这里已经成了他们私会的地方。
按理说,我都要离婚了,他们就是睡一起都不关我事。
可实在是恶心。
我一把抽出床单,踢翻桌子,把房间一顿乱砸。
舒可芝听声赶来时,我已经开车扬尘而去。
我直奔民政局,赶在下班前拿到了心心念念的离婚证。
从今天开始,再不叫舒可芝那些破事恶心我了。
我哼着歌刚到家门口,心猛然一紧。
听到了舒可芝的父母议论我。
芝芝,周瀚宇那个混蛋真是坏透了,竟然让外孙等了足足五个钟头!太狠心了!
“乖孙孙,外婆帮你报仇。”
舒母哄着彬彬骂我。
舒父也附和,
确实如此,结了三年婚你还没有怀孕,他自己在哪方面有欠缺就迁怒于别人的孩子!
“我看梓轩是年轻身体结实,你们生一个一定也是儿子!”
余梓轩假装紧张,“芝芝和周老师才是夫妻呢。”
舒母突然拔高音量,
婚姻关系又算得了什么,毕竟解除也很容易!他性情如此暴躁,甚至将你的卧室弄毁,这样的伴侣怎能一起生活?
我后脊一凉,收回开门的手。
新婚初期,两位长辈待我如同己出,感激我独自承担经济来源,使她们的女儿能够心无旁骛地备考。
可现在,她刚考上清北,他们就变脸了。
“我要先上学,不着急要孩子。”
舒可芝没拒绝离婚的提议,只是说了孩子的事。
不应该急着要孩子,最好找一个踏实可靠的伴侣,母亲怎么会伤害你呢
梓轩可以负责管理那个培训中心。周瀚宇又能做些什么呢?他只是打着清华北大高材生的招牌来讲几节课。其他方面的事情他都不插手。
“梓轩今天跑前跑后,帮着我和你妈提东西,多好的孩子啊!”
我忍不住笑了,去年父母搬迁住所,担心工人损坏他们的旧家私,因此所有物件我都自己动手搬运。
我的好人家绝口不提,余梓轩顺手提了东西就是好孩子。
我心一横,推门而入。
门一开,瞬间安静。
一屋子人看见我,表情僵硬得像蜡像。
我无视他们,经直穿过客厅往卧室去。
舒可芝冷声刺向我,
“周瀚宇,我爸妈和客人都在,你不知道打声招呼吗?”
“爸走了一天腿疼,你帮他捏捏。”
舒父摆手冷哼一声,
他何时把我们当回事过?我怎敢让他碰我的腿?他要是没把我腿给弄坏,我就该谢天谢地了!
“再说,梓轩给我们买的按摩仪好得很。不用他。”
舒母瞟了一眼时钟皱眉,
这么晚不归家准备膳食,工作又做得不达标,实在不清楚这三年我的女儿是怎么度过的。
我掏掏耳朵,皱眉看向舒可芝,
“我离职的事你没说吗?”
舒可芝愣了一瞬,脸色沉下来,
“人家梓轩不跟你计较,你还在这小题大做说什么离职。”
我无语了,“我小题大做?”
他发公告开除我的时候大气了?
舒母猛地站起,指着我的脸,神情激动,她瞬间明白了,责备道,我这个人,毫无羞耻之心,天生就贪图安逸,只想在家白吃白喝。
“我没批过什么离职,你现在给梓轩和彬彬道歉!这事就算了。”
我笑了,懒得跟这堆极品纠缠转身就走。
可手腕突然被人拉住。
扭头看见余梓轩热情地招呼我,仿佛他才是家里的男主人,
“周老师,饭做好了,一起吃吧。”
“彬彬带叔叔去洗手。”
看着他们三代同堂的和谐样子,我笑了,无语地甩开余梓轩转身。
“周瀚宇你站住,你还没给我干孙孙道歉呢!”
我脚下一顿,真想把这老太婆撕了。
余梓轩面带笑容,干妈并无大碍,周老师向来如此,无需致歉。
舒母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,
“我跟你直说了,你配不上芝芝,趁早答应离婚......”
舒可芝打断舒母,“妈!我不是要离婚,只要他改了就行。”
阿宇,你为何突然对梓轩如此反感,甚至毁坏了物品。你应当向母亲和梓轩表达歉意出轨 离婚,并且保证今后不再发生类似行为。
她婚姻期间不忠,让我蒙羞,更逼迫我向第三者道歉。我究竟有多卑微,才会容忍这种事不立刻结束?
我狠狠挤出几个字,“我没错。”
然后把离婚证甩在舒可芝脸上,
“我们离婚了,以后说话客气点。”